“以后往反方向走,也是锻炼身体……”
好什么好?
龟头没入了缠人的穴口,蒋绵啊地一声又往下坐,严丝合缝,还未彻底兴奋的甬道深处是一丝丝的疼痛,他说慢一点,就这样不要动。
“跟你说说话好吗?哥哥。
”
腰上是环着的手臂,蒋绵屁股轻轻往上抬了抬想拔出来一点,又被用力按下。
日光正好,蒋书侨有时间听他说些外星人的忧愁。
“说,绵秘书。
”
绵秘书有一肚子的思索,他其实有点想学校了,也很理解教授在毕业典礼上说的那句话,他说地球从不在乎人类。
蒋绵抛出人与人的猜忌与现实,说如今理想与金钱的背道而驰,也许这世界上最纯粹的竟然是性爱。
不管是爱一个人还是利用一个人,性是性的本身。
蒋书侨抱着他有点似懂非懂,他受挫了或者说对某些东西失望了。
但蒋绵夹得太紧导致他没办法和他继续探讨人性。
把人放在桌子上后蒋书侨用领带将他高高抬起的脚踝绑紧系在一块儿,蒋绵被拖拽过后整个屁股悬空,双手紧紧扶着书桌的边缘。
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热流的涌出和内部绞紧的真空感,屁股抬高后深深捅进去,蒋绵的高潮就是这么简单,不可思议。
“SexisAll,绵绵。
”
蒋书侨单手拢着他的腿,摸着他的嘴唇让他小声些,再小声些。
手指扣进喉咙,呜咽也动听,蒋绵濡湿的屁股沾到股缝继而一滴滴弄脏了地毯,蒋书侨抽了张纸巾让他擦屁股,“以后还怎么上班,屋里全是你的味道。
”
蒋绵慢半拍地说对不起,大脑一片空白,他不能想到地球和宇宙的命运了,那些暂时不关他的事。
他在蒋书侨的身边,在这张桌子上才是他的命运。
最好的命运。
蒋绵处在一种晕晕乎乎的状态里,蒋书侨只能勉为其难沿着臀肉给他抹干净,其实指尖伸入肛口之后不太好受,肠道已经因为高潮过后的刺激频频痉挛,任何外物的侵入在此时都略显过份,一根手指都难。
“哥哥!不要这样……你洗手了吗?”
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还嫌他脏?“我都没问你屁股洗了没?”
“洗了呀,你闻闻就知道了。
”
蒋书侨倒是真的低下头闻了,治他还不容易?蒋绵惊慌才使劲推着那颗头说:“好讨厌!走开!”
“射里面。
”蒋书侨射得深,身体力行告知他,这下够努力了没?
没有干净的内裤,蒋绵拖着泥泞的下半身又把裤子穿好,试图擦掉地毯那一滩自己的斑驳。
蒋书侨看他撅着屁股卖力的身影,蒋绵还没缓过来眼神是失焦的,擦着擦着坐地上不动了。
“操傻了?”
办公室的门打开得毫无征兆,蒋绵蹭得一下顶到了办公桌,疼得鼻子一酸流了眼泪。
蒋书侨一看是老爹,开口就是,“躲桌子下面干嘛呢?你们俩还小孩儿?”
蒋绵捂着鼻子指了指在睡觉的猫,蒋书侨则拿着纸把办公桌上湿漉漉的可疑痕迹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