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绵替他小心拂开,偷偷摘了朵花放在篮子中。
蒋书侨看他站在河边的泥里摘蒲苇草,够不着踮着脚。
裙子全脏了都是烂泥,风吹得他头发乱飞,蒋书侨总觉得他会栽进河里,又嫌他速度太慢干脆走过去让他别碍事,没多久就摘了一篮子。
蒋绵爱干净要先找地方洗脚。
小溪旁他将裙子提起来,露出一节纤细莹白的小腿。
蒋书侨说回去不要穿裙子,丢人。
“男不男,女不女。
”
“可我本来就男不男女不女……”
他有些委屈了,蒋书侨却笑出声。
“啊!”
蒋绵的人字拖被冲走了,小篮子也全进了水,蒲苇草湿了就不能用,他进退两难。
“白痴。
”小溪旁边的人转身要走,蒋绵急急忙忙跟在他身后,地上都是碎石头,脚心疼痛。
蒋书侨简直输给他了只能弯腰让他趴上来。
“你光着脚回去,然后爷爷再骂我一顿?”
和蒋绵想象的一样,哥哥的嵴背果然可以依靠。
那朵橙色小花他捏在手心,一路上他说病还没好的时候,爷爷带他在树林里游荡,他遇到了一只萤火虫结果第二天人就彻底清醒了。
“爷爷说我的魂被吓没了,哥哥你说是真的吗?”
是的,始作俑者正背着自己往回走。
蒋书侨停下来回身望着幽深的树林,“蒋绵。
”
“嗯?”
“你以后敢对着别人脱裤子张开腿,我就把你脱光了吊死在这里,到时候一百只虫也没用,听得懂吗?”
蒋绵紧紧圈着他,趴在他耳边保证,“嗯,绵绵知道,只给哥哥看。
”
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挺随便的,语句也没有怎么润色,随意看
Chapter08
槐山回去后家中忽然没有了硝烟,和平许多,但这不代表蒋绵的策略是对的。
但许多时日里蒋书侨对他仿佛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哥哥现在彻底不理他了,或者说再也不进他的房间。
连目光都一并收走,不再留给他任何东西,这不是蒋绵想要的,却又是他不明白的。
窗外的风和煦,可是蒋绵难得没有打瞌睡支着脑袋在发呆,桌子上的手机震动收到了消息,班级里要一起去春游,两天一夜搭帐篷。
他还在想蒋书侨的事情:明明自己是妹妹,为什么还是不喜欢呢?
也许他已经错过了可以被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