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才在一个周末私自去了那个地方见到了同父异母的蒋绵。
蒋绵蹲在小河边扔小石子儿,不合身的裤子露出冰冷的小腿,一双白色的猫咪胡须袜子。
蒋书侨刚上小学,心想把他推下去好了,推下去妈妈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可蒋绵奶声奶气地看着他说自己叫绵绵,“哥哥,可以做朋友吗?绵绵给你捡石头。
”
他没有朋友,邻居的小孩儿是不会跟他玩的。
蒋书侨出现在这个下午,陪他玩了一下午,知道了他有一只小猫叫咪咪,假的,住在他的袜子上。
“哥哥,明天还可以来陪我玩吗?”
走的时候蒋绵哭了,他甚至不知道蒋书侨叫什么名字,可是他给了蒋书侨最珍贵的东西书包上的海豚纪念徽章,他没去过海洋馆,是地上捡的他却很爱惜。
蒋书侨将怀中的婴儿放在小床上,“妈,不是蒋绵的错。
”
回身的时候蒋绵趴在医院玻璃上好奇地看着他。
那天蒋书侨带他去了海洋馆,蒋绵很高兴在海底隧道里寻找那头已经不在了的白鲸。
蒋书侨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也许忘了吧。
“哥哥,你很喜欢小宝宝吗?”
“怎么,要给我生?”
蒋绵在回去的车上向他解释,就算他可以生,他们也是不能生孩子的,甚至不可以接吻。
他们有血缘关系,应该相爱一辈子。
蒋书侨和他吵得笑场了干脆把车停在山腰上。
槐花清香,甜似蜜。
蒋绵下车后摘了一朵用舌头舔了舔,第一次含在嘴中时蒋书侨在花下吻他,他逐渐可以习惯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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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拥抱意味着附加的耳鬓厮磨,他爱蒋书侨,可以接受,但是有些事情除外,他不要和母亲一样。
蒋书侨站在不远处,心中忽然涌起了异样。
“什么意思蒋绵?”
他懵懂天真,说出来的话却又残忍。
蒋书侨只是哥哥,而哥哥不可以进入他的身体。
蒋绵从始至终都在“包容”他,如果蒋书侨写给他一封以蒋绵开头的情书,那蒋绵也只会回一句对不起。
他其实很后悔那么说,因为蒋书侨的表情让他觉得他说错了些什么,所以补救性地要拉着他回去看河堤附近的小鱼。
“为什么。
”蒋书侨站在槐花树下,问这是他的报复吗?
什么是报复,蒋绵根本不懂,他很早前就告诉过蒋书侨了,那是对哥哥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