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前面硬了他急得要哭。
蒋书侨头一次展现了哥哥的职能,他教蒋绵自慰。
“手这样握着。
”
他咬着嘴唇,一点都不舒服。
弄着弄着可可爱爱的小蘑菇,软了。
蒋书侨曲起指关节在红肿的肉核上刮蹭。
蒋绵按耐不住地叫了好几声,不断求饶,整个缝儿像是食髓知味般开了那么一些,翕动的穴口隐隐暴露似泉眼,蒋书侨趁他不注意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捅到底。
一点点拔出来再插进去,要很慢,不是怜惜,是因为里面软肉绞得很紧,根本不让他出去。
蒋书侨掐着他的大腿,手指深陷在肉里。
蒋绵不断吸气呼气,这可能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肯定是酷刑。
他低头看哥哥的手指竟然在里面,难怪那么疼,害怕得说不要这样,“哥哥!”
还想塞第二根、第三根…一看蒋绵哭得整张脸全是眼泪,脑袋稍微清醒了点才作罢,遂小半个手掌放在上面揉,看他大腿根不断哆嗦又说好疼。
娇嫩的花第一次被碰,玩儿久了也会烂。
蒋书侨硬得要命下半身鼓鼓囊囊的,蒋绵哭哭啼啼不忘关心他,问他是不是也想尿尿又尿不出来。
“想看?”蒋书侨手放在裤子纽扣那儿,看蒋绵光着个屁股好奇地打量他。
他靠在酒店的桌子边上,裤子褪了下去。
下身几乎是弹了出来,蒋绵眼睛瞪得很大。
上次远远看过去其实有些忘了,如今近在眼前,尾巴长得更奇怪了。
茎身上布着青色经络,蒋书侨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握着来回套弄。
酒精的作用他很有感觉,又或许是被蒋绵盯着看的原因。
“别过来,老实待着。
”
蒋书侨厉声警告,怕自己会做些什么。
脑海中是淫靡的穴口,他看自己手中的东西像是刑具,插进去了蒋绵会死吗?被凿开之后,那么小,连洞口都看不见的地方还合得拢吗?
喷溅的精液吓了蒋绵一跳,他走到哥哥面前,蒋书侨没工夫理他,只说了一个滚字。
可蒋绵就这样赤裸着下身,好像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乖乖伸出双手试图接着自己的精液。
“这样就不会把地毯弄脏了。
”
蒋书侨垂眼看他,他好像更漂亮了一点,一张嘴小小的润润的,舌头应该很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样,也这么听话?
“站这儿干嘛?还要我夸你?以后你跟着玛丽亚去做菲佣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