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在做什么?
他在……享受一场性爱的前奏?
他疯了吗?
这个男人如果现在松开手,下面那些野兽瞬间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武厉已经捆住了他,让他的精神完全陷在梦境里无法逃脱。
这个男人可以放任自己的潜意识体对他做出疯狂的、恶毒的、毫无道德底线的行为,在梦里轻易地摧毁他的自尊,撕碎他的灵魂。
他的安危只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而谁能保证另一个人是善意的呢?
他们是敌人。
他只是有一点小小的露阴癖,他只是想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喜欢的人看,而不是现在这样被胁迫着玩弄着,更不想要被猥亵被强暴被轮奸被虐待。
只有死才能从梦中解脱。
但这里是梦,只要武厉愿意,他可以对他做最变态最血腥的事,同时保证他永远不会死。
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他抓着男人的小臂,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个男人可以让他安全无虞,也能让他陷入地狱。
玉白不知道他是应该求助,还是应该选择绝望。
他突然抽回手,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挡住自己高耸的双乳,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拼命地想遮住自己身体上的所有隐私。
“我不要继续了,你放我回去……”他控制不住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可能是因为害怕,也可能是因为羞辱,他不确定,但他感觉糟透了,“对不起,我想进来杀了你,是我不自量力。
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再继续了……”
身后的男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把玉白的双腿都放在同一只手臂上,变成了公主抱的亲密姿势。
玉白茫然地抬头看向对方,武厉低头对他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有点勉强,出现在一张凌厉而强悍的脸上,不知为什么感觉十分违和。
也许这张脸从来没有这么笑过。
武厉抱着他转过身去,男人厚实的背肌遮住了台下的视线。
玉白随后被抱下了台,武厉撩开那块黑布,一直把他抱进一间无人的房间才放下来,又递给他一件外套。
玉白裹上外套,惊恐的情绪才终于缓解了一点。
“对不起。
”男人低声对他道歉,眼睛一直盯着地板,“我以为你喜欢那样的……对不起……”
这剧情进展实在出乎意料,玉白无措起来。
“不是的,”他磕磕绊绊地解释,“一开始,一开始那样是……”
向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男人承认自己的性癖太羞耻了,玉白红了脸,不想再说下去。
但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惊慌的样子,他又忍不住心软,“一开始那样是……”
“可以的”三个字说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