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爱抚的错觉,或者不是空气,是师越岭的眼神。
他的骚穴现在完全地、彻底地在师越岭眼前打开了。
他被看光了。
“有……没有……” 32零33594零2
蓝曜强迫自己记起这场色情表演的初衷。
“什么?”师越岭的声音很哑。
蓝曜急得快哭了,他想狠狠地揉弄自己被看得又甜又痒的逼口,“尿道口,有没有!”
“手机太远了,”师越岭的尾音欠揍的勾人,“拿近一点。
”
“近你妈!”
师越岭轻喘一声,“宝贝儿,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提我妈了。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蓝小美人捏紧手机,不情不愿地把前置摄像头压向自己的腿心。
镜头一直怼到离腿心只有十多公分的距离才停下,他自暴自弃地问,“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
”
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看清他这个多出来的器官的内部结构吗?
可以看清他的嫩逼是如何被他看得骚痒难耐,小阴唇上全是晶亮的水液,临近逼口的媚肉拼命挤压蠕动的样子吗?
蓝曜恨死师越岭了!
“那有没有!”
“……有。
”
有。
他真的有个女人的尿道口!
难道他还能蹲着撒尿吗?
蓝曜感到一丝绝望,他觉得就算自己离开副本之后身体恢复正常,精神上也无法恢复了。
“那你他妈的还不赶紧答题!”
“已经答完了。
”
师越岭的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
蓝曜像被烫伤了一样飞快地收回手。
他终于忍不住了,对着屏幕吼道:“你到底在喘什么!”
“你也是男人,会不懂吗?”
蓝曜知道师越岭在撸管,可是师越岭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姓师的看着他的逼打飞机,蓝曜耻辱得要命,可他的逼不觉得。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师越岭对着他的腿间自慰,白浊的精液喷在他高耸的肉丘上的场景,快感便从肉丘里一波波向外荡漾,前端的阴茎硬梆梆地贴着肚皮,吐出更多的清亮液体。
蓝曜快疯了。
“第七题”师越岭说,听起来仍处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