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越岭轻笑了一下,“逗你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鞭子,你更喜欢我的手指和舌头。
”
什么手指和舌头,这个混蛋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蓝曜脸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烧,这两个名词让他对自己当前的处境突然有了更清晰直观的认识。
当着一屋子的人面,被师越岭用手指舌头和……和那个东西弄,这怎么可以啊!第一次难道就要交待在这种地方吗?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在自尊心和羞耻心的双重挤压下,蓝曜慌乱起来。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唯一可以求救的人,却是他的施暴者。
“师越岭……”他无意识地绞紧身边人的T恤下摆,“能不能不要……”
小野猫难得的示弱十分可怜又可爱,师越岭下腹紧了紧,心里升起一点想要把他弄哭的欲望。
但他也不大喜欢这样的第一次,特别是一想到以后蓝曜可能会对和他上床有阴影,就更不喜欢了。
“乖,”他安抚式地摸了摸蓝曜柔软的头发,“你背对着他们,我不脱你的衣服,不让他们看你。
”
房间的两侧各有一排大通铺,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毯子、床单和枕头。
师越岭选择了离他们比较近的那一排,拉着蓝曜走过去。
大概是被吓傻了,小野猫乖乖地收了爪子没有反抗。
看守所的住宿条件当然是不能指望的,这排只是凑合让人躺的超长通铺上,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可疑的污渍。
师越岭扫过那些令人作呕的痕迹,走到最里侧,掀开薄薄的床垫,露出光秃秃的床板。
床板虽然硬,但好歹干净点。
师越岭坐在床板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蓝曜坐上来。
蓝曜抿着嘴看着他,最后倔强地摇摇头。
师越岭叹了口气,手上猛然一用力,把蓝曜拉得失去平衡,跌倒在他身上。
肋骨再次被重击,师越岭倒抽了一口冷气。
蓝曜吓得连忙撑着床板离开他的上半身,然后着急地抓着他的t恤问他哪里不舒服。
师越岭冲他笑笑,“没事。
”
他知道自己的肋骨可能出了问题,但没必要让小野猫也知道。
“真的没事?”
师越岭笑得愈发流氓,“你只要肯让我上,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
蓝曜想骂他,可是一想到师越岭伤是哪来的,就骂不出口了。
他虽然感情方面很迟钝,但还是知道好歹的。
师越岭是替他打的架挨得揍,这让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对师越岭说滚犊子。
就是被干一次而已……
蓝曜努力说服自己,反正那个逼也不是他的,师越岭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