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拦腰抱住了人群。
“哎哟!”
通体漆黑的小轿车就停在紧邻河畔的石桥边,郁棠头晕眼花地被人囫囵扔进车里,下一刻,那本该明天才能回来的季少帅就已经紧随其后地欺身而上,颇具威胁性地将她抵在了另一侧的车门前。
前头的司机极识时务地早早下了车,车里一时便只剩了他们二人,郁棠心虚地吞咽一口,随即讪讪冲他弯了弯眼睛,
“季,季昱安,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这人该是尚未回过小公馆,身上还穿着三日前离开时的那身西装,墨色的领结一板一眼地紧束着他冷白的颈,细边的金丝框眼镜搭在挺直的鼻梁上,似遮非遮地掩住了桃花眼中旖.旎的波光潋滟。
“想早点见到你,所以连夜开车赶回来的。
”
季路元一手撑住车窗玻璃,一手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结,两粒扣子款款滑开,形状姣好的锁骨顺势呈露,凸起的喉头缓慢地上下滑动,莫名透出几分虎视眈眈的威赫味道来。
“嘴上涂了什么?”
季少帅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郁棠嫣红的唇,一抹艳色很快在他指腹融开,他研着手指拈了拈,声音低而沉缓,像是真的想同她正儿八经地探讨唇膏的问题。
“挺好看的,闻着似乎还有点金露花的香味?”
郁棠呆怔怔地没有答话,她本以为季路元当场抓到她偷看艳.舞,一准儿会因为吃醋而同她算后账生闷气,可只瞧眼下这个情形,他的心情却是明摆着还不错。
她一时拿不准季路元的想法,于是只能顺着他的话道:“大概是唇膏里添了什么可食用的香料吧?上个月我们从百货公司买的变色糖果不也是如此吗?”
季路元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味道呢?也是甜的?”
郁棠摇了摇头,“不晓得,应当……唔”
季路元毫无征兆地凑上前来,又轻又快地在她唇角啄了一下。
“无妨,我来尝尝。
”
他不容拒绝地握住郁棠的手,搭上自己的脖颈,挺拔的身躯沉甸甸地半压上去,喑哑语调里的掠夺终于在这一刻藏无可藏地显露了出来。
“阿棠,乖,替我摘掉眼镜。
”
***
闔着帘子的轿车几不可察地晃动两下,纱帘摇摆,欲盖弥彰地遮挡着内里春光。
郁棠被他凶猛的亲吻惹得呜咽连连,她微仰着头,侧颊连着半边身子都红成了一片,偏生季路元还要持续呢喃着口无遮拦,他含她的耳垂,薄唇贴紧她犹且泛着热气的粉嫩耳廓,将湿哒哒的谵语一股脑地灌进她的耳朵里,
“阿棠穿了新买的袜带?我似乎摸到了蕾丝的花边。
”
郁棠面红耳赤地抬手堵他的嘴,“谁,谁让你把手……季昱安,你真是不知羞耻,你……”
季路元辗转着吮咬她的脖颈,“我同自己的夫人亲近,还要知什么羞耻?”
郁棠偏头躲避他的唇舌,“谁是你夫人了?我们,我们还没登报结婚呢!”
季路元自后抚上她的背心,不由分说地将她往自己怀里按,“再给我一分钟,一分钟以后,我们去《新申报》的办公室里刊登结婚启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