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7章

首页
她木楞着起身,就这么看着他大步走向了她。

     可他什么话都没说,擦着她的肩膀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坐到了床上。

     沉默的气氛令文昔雀 很难受,她有很多问题想问。

     父亲为什么会突然病倒,家里那些书是怎么回事,父亲着了风寒又是谁导致的? 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嘴角扬着嘲讽笑意的凌昱珩。

     文昔雀五味杂陈,她甚至想不管不顾地将这个变化如此之大的凌昱珩臭骂一顿,但那些话,她不能也不敢说出口,因为他的手里掌握着她父亲的安危。

     当下之急,是要得到他的保证,请他帮忙救她父亲,至于她父亲病情加重是不是他故意为之,她现在跟他计较很有可能激怒他,他更加不肯出手相帮了。

     为了她父亲的安危,她必须委曲求全。

     于是,她走上前,躬身像凌昱珩行了一个大礼,恳请道:“请大将军救我父亲,我愿做牛做马,以报将军大恩。

    ” 她将‘大恩’两个字咬得极重,真相虽未明,不是大恩也是大恩,这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用的词语。

     “本将军记性不好,前两天是不是有人说了再不来找本将军之类的话来着?” 凌昱珩冷笑着,旧事重提。

     文昔雀抿了抿唇,继续放软姿态说:“民女言辞不敬,冒犯了将军,特此跟将军道歉,望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等升斗小民今后谨慎言语,不会再犯了。

    ” 她将身体压得更低,膝盖绷得笔直,或许没什么意义,她也还是这么做了。

     凌昱珩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问她:“你认得我吗?” “认得。

    ” “认识多久了?” “五年。

    ” 不认识他这种话,她敢说,就要承担说的后果。

     凌昱珩笑了,还笑出了声,他负手于背后,走到她跟前,低头看着她的发旋,说:“你这种女人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乖,你抬起头来。

    ” 所有他听着不高兴的话,她得一字一句地给他咽回去重说。

     “我回京那日,你出现我马前,是不是为了勾引我?” “不是……” 话一出口,文昔雀就被他捏住了下巴,他的力道不小,捏得她隐隐作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