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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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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文徵元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不少了。

     她呆坐在床头,直至黎明。

     早膳过后,李太医来了,千年灵芝有了,针也施了,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文徵元悠悠转醒。

     “这是在哪里?喜鹊儿?” 瞒是瞒不住的,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文昔雀实话实说道:“您好些了吗?这里是镇远将军的私宅。

    ” 文徵元被她扶着坐起了身,接着,他用手挡住了文昔雀给他喂药的玉碗,“不忙着喝药,你先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在镇远将军的地盘上醒来,很不对劲,他昏迷的地方离家很近,而凌昱珩曾经在书肆住过一段时间,他很清楚书肆的位置。

     他的女儿看上去也在这里过夜了,于理于情都说不过去。

     文昔雀垂眼:“没有,您还是先喝药吧。

    ” 文徵元依旧抵着药碗,他的傻雀儿,苍白着脸色,眼神闪躲,精神萎靡,这种样子说出口的话,十成十的是假话。

     他不安地说:“你不说清楚,这药为父不敢喝。

    ” 文昔雀不敢说,她若说了,她父亲定是不肯再喝药的,岂不是一番功夫白费了。

     “一两句说不清楚,您也还没告诉我您遭遇了什么,很多事我同样不能理解,而且您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喂过您喝药,现在不喝药除了让我担心外,没有意义,所以,请您先喝药,喝完了,我们父女俩再好好谈谈。

    ” 李太医重新开了药方,文昔雀粗略地看过一眼,药方上的药比以前贵了两倍还不止。

     她说的话在理,文徵元不好反驳,顺着她的意思喝了药。

     喝完了药,文昔雀胆怯心虚,率先转移了话题,“爹您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会晕过去的,是谁对您做了什么?” 她的事能拖一会是一会,反而是真相如何,她才是最关心的。

     造成这一切的,不要是凌昱珩,也不能是他,她无法忍受她签下卖身契本身就是个阴谋。

     她问的急切,文徵元暂时忍耐住忧心,将家里发生的一切,包括钱被抢走和他被凌昱珩救了的事情一并都告诉了她。

     文昔雀多少有了一些宽慰,凌昱珩很可恶是没错,但他救了她父亲,他没有算计她,至少这比她料想的最差的结果要好上太多了。

     “该说说你的事情了,你对为父隐瞒了什么?” 不是他要怀疑救了他的凌昱珩,而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他看的出来她有心事,还是很沉重的心事。

     文昔雀偏过了头,“您养病是最紧要的,等您身体好些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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