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祎被他掐疼了,眼泪扑簌簌地掉,他听到那嗓音在耳畔沉沉响起,“想玩是吧?”
阮祎的胃还在痛,嘴唇也发干。
他想让他的叔叔哄他。
可即便贺品安这么凶地质问他,他也不想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因为他喜欢,他喜欢。
阮祎哭着,不管不顾地撒起疯,两条腿不知羞地往人家身上缠。
他太害怕了,他想抱抱,但是贺品安按住了他的手。
“叔叔……”他低低地叫。
贺品安不理他,隔着单薄的上衣揉捏着阮祎的乳头,没有一点调情的意思,纯是欺负。
“疼……呜呜……”阮祎一直想把手抽出来,满脸的眼泪弄得他好痒,他想擦擦,可贺品安一只手就把他钉住了,钉死了,他只能无助地呼痛,“疼,我疼……”
“忍着。
”贺品安的指尖掐在那小巧的凸起上,听着男孩儿呻吟的音调渐高,越发用力,阮祎一抽一抽地哭着,不住摇头瑟缩,他笑他,“真他妈没用。
”
阮祎被他骂硬了,骂得鸡巴直淌水。
他哭到脑袋都木了,两边乳头热热地发痛,贺品安才松开他的手,开始扒他的上衣。
阮祎任由他脱,只是双手一解放,他就忍不住向贺品安张开怀抱,扎进人家胸膛就开始蹭,仿佛全然忘记刚才是谁把他弄哭了。
贺品安没有遇过这样的小孩,从没有。
他讨厌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情。
阮祎很瘦,他一手就能捞起来放到身上。
阮祎自始至终都抱着他。
贺品安低下头,鼻尖刚好能蹭到阮祎的颈窝,一股见鬼的奶味儿。
贺品安掂着阮祎肥乎乎的屁股,用力地抓揉起来,手感绝佳。
这小子还不算一无是处。
他咬着阮祎的颈侧,感受这副瘦小的身体在怀里发抖,不知死活地低吟。
“叔叔……啊、啊……”
男孩儿敏感得厉害,像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似的,在他身上动情地扭腰摆臀。
贺品安三两下解开了小孩儿的裤扣,紧绷绷的牛仔裤被扯下一半,意料之外地,掌心直接触到了绵软弹滑的臀肉,太嫩了,摸起来豆腐似的,可一捏又很韧,贺品安甚至觉得有些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