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颤着,他下流地挺动着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床上达到高潮。
男人松开了手,把偷走的氧气还给了他。
阮祎贪婪地呼吸着,指尖抓挠着大腿的皮肤,他在确认自己的生命。
那把细腰还在抖,他的鸡巴翘着,精液疯狂地向外喷,在半空里划出弧度,全撒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万籁俱寂。
阮祎疲惫地陷在被子里,怯怯地伸出食指,勾了勾贺品安的手指。
贺品安冷眼看着阮祎脏兮兮的模样,用那只被他含湿的手抚过他的小腹,一点点向上,轻柔地。
指尖沾上了少年浓稠的精液,他看着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把那些东西尽数抹在了阮祎粉嫩的奶尖儿上。
一边抹,一边拧着玩儿。
他还是那副寻常的口吻,却叫阮祎刻骨铭心。
“你记着。被我碰过的狗,没有一个敢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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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窒息PLAY,接受不了不要看!
第06章
06
贺品安的话语恍惚还在脑海中回响不停。
阮祎感到四肢酸软,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小腹往下一片酥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强烈的荷尔蒙令他沉溺,使他神志不清。
与此同时,后怕也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心田。
这些感情对于阮祎来说都太过复杂了。
他很难确切地表达出其中任何一点,只好全身心地依赖着这张床上的另一个人。
阮祎紧紧握住贺品安的拇指,他的嗓子干得冒烟,说起话来很痛。
“害怕。”他的声音变得沙沙的,可还是一股嗲味儿。
贺品安的视线扫过他全身,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几处抓痕,深红浅红交错着。
他掰着阮祎的腿左右看看,只抓破点皮,根本不打紧。
怪他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太唬人。
“现在知道怕了?”贺品安发完火,理智也慢慢回到大脑里。他不轻不重地扇了阮祎一耳光,“就你这点小胆儿,弄不到后半夜,我就要叫车把你送走。”
阮祎还懵着呢,他脑子不转弯,小声地顺着男人的话问:“你要把我送哪儿去?”
贺品安看向他,一时之间,真跟看儿子似的,无奈又无语。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
他用力捏了一下阮祎小巧的下巴,扬起一边唇角。
“当然是医院啊,宝贝儿。”
他没趣地下了床。阮祎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贺品安瞪了他一眼。
阮祎缩着脖子,明显怂了,可嘴里还说:“你不要走。”
“撒开。”
“我不!”
贺品安猛地一用力,抽出手,作势就要甩他一大嘴巴子。
阮祎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掀起手边那床被,就把脑袋钻进去了,留一个全裸的身子在外面,装死。
贺品安气得牙都痒了。
到底是谁家养出这么一个小兔崽子为祸人间。
他年轻时武侠小说正风靡,那会儿买不起书,往往都是借书来看,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半夜里打着手电都要熬通宵读完。那个在他心间留存数十年的英雄梦,没成想他妈的在这儿被激发了。
真的,贺品安从没想过,自己冲上去对着人家屁股左右开弓时,脑袋里蹦出来的词儿竟是“替天行道”。
原本都走出两步了,又气不过折返回来,快准狠地按住阮祎的腰杆,照着那颗大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气得他数都不带数了,巴掌印一个叠一个,没多久那两瓣臀肉就跟身上的皮肤有色差了,红艳艳得招眼。
他不擅长跟小孩儿打交道,可打小孩儿绝对是他强项。
他会打,却不是一劲儿死命打,而是换着角度,时轻时重地往上招呼,跟人玩心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