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热得好像要起火一样。
阮祎垂下眼,看到那只正拧着自己乳尖的手。
心理上的快感持续蔓延着,他张着嘴,只能发出“啊啊”的单音,吐着小舌头,在换到气时,一声声地叫:“叔叔……叔叔……”
“是不是鸡巴上的小眼儿痒痒了,想被塞上?”
“不是,呜呜……不是的。”
阮祎不敢再犯浑了,他知道男人敢说就一定敢这么做。
“不要……不要塞,不行……!”
“欠收拾。”
贺品安揉着阮祎的小奶子,吮吻起他的后颈,下身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腿。
“屁股撅高一点。”
阮祎激动得有些失控,为贺品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他想起偷窥时听到的那一声声露骨的“daddy”,眼眶发热,禁不住在心中隐秘而羞耻地叫道:爸爸、爸爸。
他压下腰,翘起屁股,以便于贺品安操得更舒服。
贺品安掐拧着阮祎挺立着的奶头,胯下越动越快,整个床都隐隐晃动起来。
阮祎的哭声也很甜,哭得越凶就让人越想欺负他。
贺品安不管不顾地弄疼阮祎,听他哭听他呻吟,他羞辱他:“小母狗,屁股真大。”
眼前一片昏朦,阮祎像死过一次一样,身体轻飘飘的。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只好遵循本能,遵从本心。
他不受控制地哭嚎道:“呜呜,爸爸……我是爸爸的小母狗。”
霎时,贺品安按着阮祎肩膀的手用力得好像要嵌进皮肉里。
在男孩儿的痛呼声中,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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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一章的结尾:没有认狗,单纯辱骂阮祎的行为很狗以及表达自己很威猛的意思。
第07章
07
床上有几处被弄脏了,贺品安简单清理了一下,就缩进被窝里躺下了。
阮祎到底还是在人家房间里裸奔了,光溜溜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不知道自己该睡哪儿,在卧室门口犹豫半天,才走进去,带上门。
他又摸着黑上了贺品安的床。
刚躺下,旁边冷不丁传来一句:“躺好了就不要动。”
贺品安给自己掖了掖被角,背对着阮祎,“要不我就把你丢外面去。”
“知道了。”他有点傻地用气声答道。
爽完浑身都舒坦,确实助眠。
贺品安闭着眼,听到枕边很快传来小孩儿沉沉的呼吸声,心好像也落定了,渐渐入了梦。
翌日醒来,贺品安感觉自己身上挂了个考拉。
他按了按太阳穴,踹了阮祎一脚,才把自己从那人怀里解救出来。
他作息规律久了,偶尔熬这么一下浑身难受,索性去冲了个热水澡。
回到卧室时,见阮祎还在睡,也没叫人,自顾自地在衣柜里翻找衣服。
阮祎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幅裸男穿衣图,他悄咪咪地,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昨晚贺品安那么猛,他都没敢仔细看。
现在一看,这身材确实够猛。
一边想着,阮祎一边把手探到两腿之间去了,他没什么坏心思,就想摸摸自己的腿根。
妈呀,真疼。
想起昨晚,阮祎就忍不住打哆嗦。
贺品安一转身,正看见阮祎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还躺着?起来收拾了。”贺品安催他,说完正好手机里进电话,就出门去接了。
阮祎昨晚赤条条地跟人睡了一觉,睡醒了才觉得有点羞耻。他从被里出来,去地上找自己的衣服裤子,把那张害他不浅的身份证重新塞回兜里。
从卧室出来时,贺品安还在阳台打电话,四周亮堂堂的,阮祎这才从房间内的细节判断出贺品安应该是包下了这里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