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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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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蝴蝶骨开始,在背上打转,滴滴哒哒的,洒出一条蜿蜒的红色的小河,阮祎的脸紧紧贴着刑床,他闻着皮革的气味,仿佛舌尖也舔到了一股酸辛苦辣的滋味。

     他几次想到了撒泼耍混,又惦记起刚刚与贺品安做下的约定。

     贺品安告诉他,要学会等待和忍耐,他告诉他,不要在这种时候喊疼,他远比他想象得更坏。

     烛蜡在雪白的臀肉上四溅开来,男孩儿从头到脚地发起抖来,也并不对他喊“不要”了,似乎不知道该呼喊什么,开始傻傻地同他道歉,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

     贺品安抓住他乱晃的脚腕,凑近一步。

    他将粗硬的鸡巴贴上男孩儿的脚心。

    阮祎还穿着网袜,暗红的线,雪白的肉,颤抖时性感极了。

     要他并拢了腿,用脚帮自己弄。

    他还是跪着的姿势,做来不顺,此外,许是他从未做过这事,显得分外紧张,脚趾紧紧地缩起来,脚趾尖不时蹭到他的龟头,蹭到一点预射液,他便吓得呜咽。

     脚心细嫩,而红绳粗糙,一齐搓在肉茎上,有种说不出的爽快滋味儿。

     察觉到他渐累了,贺品安将红烛移到他的阴囊上方,烛光摇曳。

     一滴,又一滴。

     男孩儿的屁股不受控地抖动起来。

     贺品安用拇指摩挲起他的脚踝,指尖刮过脚背,而后挨个把玩他的脚趾。

     将红烛吹熄了,放在一旁。

    贺品安一把握住他的脚腕,耸动着腰,磨蹭起来。

     阴茎根部的体毛蹭到他,痒得厉害,战栗感顺着尾椎爬上后脑。

     被使用也快乐爸爸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样想着,阮祎并没有躲逃,他默默地承受着,只抓在床沿的手能使人分明看到突起的青筋与指骨。

     男人忽地欺身压上来,搂紧了他的腰,那根大鸡巴已经挤进他的臀缝里,戏侮地顶着他。

     两只手找到他的胸前来,转了几转,才把那对吸乳器取了下来。

    他迷迷蒙蒙地产生一种解脱的感觉,忍了许久,又如孩子般扬起声调哭闹起来。

     贺品安贴着他的耳朵说:“小乖,扭扭屁股,给爸爸蹭一蹭。

    ” 肉茎磨过他窄小的肉洞,又痒又麻的,他忘了哭,穴口禁不住地翕张,感到臀间一滑,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贺品安就捏住他一边奶子,问:“怎么又流水了?” 他瘪着嘴,被摸疼了,口中嘶嘶抽气,却不应声了,抬手给自己擦眼泪,饶是如此,还记得摇屁股,用臀肉挤着男人的肉棍。

     贺品安终于忍不住咬住了他泛红的耳朵尖。

     “啊!”阮祎短促地叫了一声,紧接着迎上了贺品安的深吻。

    那双手从腋下抄了过来,拉拽着他过分敏感的乳尖,穴口也被肉头用力地抵住。

     “真乖,宝宝怎么这么乖?” 长驱直入。

    阮祎被捅得眼前一时黑一时白,恍惚间,感到贺品安扳着他侧过身来。

    男人将那粒被吸肿的奶头吃进嘴里,吃出了声音,鸡巴还重重地往肠穴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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