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我记得欧阳夫人的生日就在这个月?”
孙助反应很快,“对,还有五天。
”
傅弛嗯了声,“记得备一份礼,我亲自送过去。
”
孙助愣了几秒,隐约有了一丝猜想,点头应道:“好的傅总。
”
……
一群人破门而入,哼着小曲儿的傅正德顿了顿,看着被众人簇拥而来的年轻男人,布满褶皱的老脸从容地挤出一个微笑。
“是什么风把我们家主给吹来了?”
他慢慢从沙发上起身,做出一副迎接姿态,“我听说你被警察带走了,这么快就出来了啊?”
傅弛表情淡淡,没有说话。
傅正德叹了口气,“哎,这人啊……不管干什么都不能干亏心的事,不然一个不小心就被发现了,几十年的牢狱之灾,这一辈子说过去就过去了……你说对不对啊?贤侄?”
他说着,伸手要去拉傅弛的胳膊,完美扮演着一个好叔叔形象,嘴里却刻薄地说:“让叔叔看看,局子里的茶好喝吗?”
然而,没碰到傅弛的袖子边,后领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下一秒,脖子上的领带骤然收紧,颈间的肥肉都勒得凹陷下去!
傅正德脸上只来得及闪过惊诧,随即膝弯被狠踹一脚,重重跪在了地板上,“嗬”
傅弛这一脚用了十成力,几乎能听到骨头裂开的脆响。
他面无表情拉紧手中的领带,手背上泛起青筋。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厌恶至极的叔叔,声音冷然如同淬了寒冰:“你说的对,不过牢狱之灾还是免了,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路。
”
“嗬……嗬……”
领带死死缚住傅正德的喉口,把他的惨叫悉数憋回腹内,中年人脸色涨红,窒息感潮涌而来,那双总是显得奸滑的眼睛一瞬间布满了濒死的恐惧。
“父亲在的时候,我总得给他一点面子,现在他不在了,这份面子给或不给都由我做主。
”
傅弛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惋惜,他遗憾地道:“很抱歉,我现在不想给了。
”
话音未落,傅正德瞳孔收缩如针,憋胀到扭曲的表情逐渐被绝望取代。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勒死的时候,脖子上收缩的力量倏然松开。
傅弛后退一步,厌恶地扫了眼自己的手。
“咳咳……咳……”
大量空气涌进喉管,傅正德浑身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张着嘴,犹如濒死的老狗一般大口吸气,“你……你……”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从不被他放在眼里的侄子,因为恐慌,浑身不断颤抖着,拼命挪动身体想要远离对方,却又被膝盖的疼痛扯得嗷嗷叫。
“傅家的规矩,叔叔应该还没忘。
”
傅弛睥睨着这个人,明明看起来那样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直坠冰窟:“触犯了我的底线,你知道该是什么下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