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进到房间里,看到那张唯一的大床时,赵佗还有些不敢置信,他,他今天是要和李声睡一张床了吗?
李声架了赵佗一路,累够呛,好不容易把人拖到床边,想把他放到床上,脚下一个趔趄,自个儿也跌了进去。
好死不死的,赵佗那副浑身肌肉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露出的每一块皮肤都发着烫,李声无意识哼叫了一声,就扒着赵佗的肩膀把人往外推:“你好沉。
”
赵佗七分醉三分醒,一掀眼皮,就是那张粉嫩的小唇,他掐了掐李声的脸蛋,手垫到李声脑后,朝上一掰,亲了上去。
唇上多了一张唇,李声整个人都是懵的。
而且对方将唇张开,探出一根湿烫的软物,将他唇瓣撬开,伸进唇缝里吸吮。
含了大概有几十秒,李声才后知后觉,嘴里叼着的是赵佗的舌头。
初吻茫然笨拙,却又带着难以抵挡的热烈,在李声口腔内炙烤、升温,将津液从腔壁上刮舔出唇,于舌身拉出唾液的细丝。
李声被他粗暴的吻亲得嘴唇红肿,他茫然若失地看向赵佗:“你,你这是……”是把我当成某个女生了吗?
赵佗喘着粗气,盯着那唇中的小粉舌,没看几秒,就重新压上去。
李声慌乱抵挡:“你,你能看清我是谁吗?”
不会是精虫上脑,见着个人就要睡吧?连兄弟也不放过。
赵佗捧住李声的脸,呼吸炽热:“李声。
你是李声。
”
被他叫出名字的瞬间,李声挣扎的幅度小了:“明明知道我是谁,那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他甚至羞得说不出“亲”那个字。
他刚刚被赵佗亲了,还是舌吻。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李声稚嫩柔软的脸皮,赵佗情不自禁夸赞:“你真漂亮。
”
愣神之际,口腔重新被赵佗占据。
这个吻无比漫长,赵佗将李声压在身下,肉舌强迫两瓣粉唇分开,品尝李声嘴巴里淡淡的酒香。
小粉舌止不住地向后缩,赵佗强势追赶,绞住唇舌用力纠缠,大掌也伸进衣服抚摸他的身体。
李声从没被男人摸过,更何况赵佗这家伙手上都是粗茧,抚在腰上触感分明,又自然而然地往上滑捏弄乳头,李声发出猫儿似的呜咽,想抗拒他手指的玩弄,胸脯却在起伏之间往赵佗手心挺送。
李声的舌头被吸得又酸又麻,口水喷搅而出,顺着唇角蜿蜒。
掀起来的白色T恤下,被亵玩的那颗乳头变得红彤彤,红色的乳晕不断向外扩散。
赵佗是体育特长生,身材壮硕如牛,喝醉以后更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身上,李声哪被这么欺负过,两颗明亮的黑眸很快湿了,青涩的身子抖个不停。
“呃嗯,够,够了吗?”
好不容易赵佗才松开唇,李声连忙将人往外推,奈何他这小身板给赵佗塞牙缝都不够,便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问。
李声衣裳掀到肩膀,皮肤娇嫩,被摸过的地方很快泛起红色掐痕,斑驳遍布在胸腰两侧,看起来像被欺负狠了。
望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赵佗喉结滚动,胯前硬得发疼,大手把住李声的裤子往下一扒,便露出两个翘嫩的雪臀。
他哑着声说:“我记得,男人也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