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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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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不对吗!”封水衿哭得脑袋发疼,挥手砸了一个花瓶,“现在便开始维护她了,要是真进了门,在你眼里,还会有我的位置吗?我还算什么?” “方才我保证的,都会做到。

    ” “谁要你的保证!我只要做最重要的一个!唯一的一个!你到底明不明白?” “……” 良久的寂静后,封玄慎只是重复:“我保证的,都会做到。

    ” 封水衿感到一阵难言的疲惫。

     他想要歇斯底里地闹、用尽一切手段逼迫封玄慎改变主意,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仿佛也是早已预料到,他的反抗不会有任何意义。

     这么多年,封玄慎对他的疼爱与专断自始至终不曾分离,男人给他所有愿意给的,而不能逾越的界限,封水衿同样从来无法违背。

     他一手打造出封水衿的整个世界,是最纵容也是最严格的缔造者。

    纵容他在世界内不计后果地肆意放纵,却又不允许他踏出一步。

     那一步,封水衿昨晚试过了。

     结果是永远失去“唯一”的权利。

     18回宗 到了要启程回宗的那天,一大早,封玄慎便来到封水衿房间。

     封水衿这些天萎靡不振,早就让他收拾东西,今日一看,果然还是动都未动,衣裳首饰在柜子、妆台摆得一团乱。

     封玄慎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中途被踹了好几脚,封水衿不情愿让他碰,一醒来就气鼓鼓躲人。

     封玄慎索性放手,从衣柜中找出一套新衣,以及衣架上的裹胸,摆在床上,扯下床帘:“穿好。

    ” 听到里面的动静,封玄慎便收回手,转而去收拾封水衿杂乱的行李。

     在金陵的二十几日,封水衿不晓得买了多少新衣裳,收拾时封玄慎又看见了那几件肚兜和纱衣,皱了皱眉,重新丢回了衣柜角落。

     封水衿穿好衣服出来,见自己的东西差不多都被整理好了,只剩小桌上孤零零摆着的几个较大的玩意,他生气道:“那兔子灯我还要的!” 封玄慎头也没回:“知道,那些易碎,单独装在一个箱子内。

    ” “……” 错怪了兄长,封水衿也毫不愧疚,一屁股在梳妆台前坐下,给自己梳头。

     像有感应似的,封水衿刚梳累了,觉得烦了,手中的梳子便被人接走。

    他看着铜镜里,身后的男人轻轻撩起他的发丝,手背随着动作绷起青筋,动作却又如此温柔,耐心地一点点梳顺过腰的长发。

     甜蜜得仿佛是多年夫妻相濡以沫的一幕,封水衿却不可自抑地品尝到酸涩,他不想再让自己变得可笑,为着一丁点亲密便窃窃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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