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每次,但是这太短了,远远不够缓解他对舒柏亭的想念。
但是他把药放进舒柏亭水杯后他就后悔了。
那药来路不明,万一对舒柏亭身体有损伤怎么办?
说来也是祁索笨,舒柏亭水杯都递到嘴唇边了,祁索才像被触电一样扑上去,把舒柏亭的水杯打翻了,水泼了舒柏亭一身,祁索藏在衣袖的药也掉出来。
舒柏亭的眼神很冷,他问祁索:“这是什么?”
祁索的心跳得很快,他什么都说不出,舒柏亭把药放到祁索的水杯里,让祁索喝给他看。
祁索没想到舒柏亭突然发难,愣住了,看舒柏亭风雨欲来的样子,怕了,端着杯子要喝,看一眼舒柏亭,根本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好像他是死是活都跟舒柏亭无关。
祁索又气又急,摔了杯子,走到舒柏亭面前,给他道了理直气壮的一个歉。
“这是什么?”舒柏亭指着药盒问他。
祁索怎么都不说。
“是我去查,还是你自己说?”舒柏亭突然变得很凌厉。
祁索梗了一下,磕巴了:“查……你就去查,反正我不说。
”
舒柏亭看着祁索,祁索十八岁末,比舒柏亭矮了一个头,每天都精力旺盛,是祁家最得宠的小少爷。
半晌,舒柏亭叹了口气,退了一步,“算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闹大了阿宴也不好看,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让阿姨在家里做饭,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
祁索跟舒柏亭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待到,就被赶离舒柏亭身边。
在舒柏亭面前,他永远是难堪的那个。
祁索也不再闹事,也不再麻烦舒柏亭。
用两个月申请到了国外商学院的offer,在十九岁生日前离开了家乡。
祁索出国前去找过哥哥,想要借此看舒柏亭一眼,看他还生不生自己的气,祁宴来开门,赤裸着上身,皮肤上浮着薄汗,好事被打断的模样。
祁索至今仍旧记得自己落荒而逃的样子,他想到舒柏亭会跟祁宴做爱,会对他笑,祁索就难受得不行。
但是他有什么资格呢。
舒柏亭爱祁宴,才会叫他“阿宴”,却只是因为祁索是祁宴的弟弟,才会叫他“小索”。
祁索哪里都无法跟祁宴比,舒柏亭也不会爱他。
第3章随叫随到
祁索喝完酒后被人操,身心俱疲,回家倒头就睡。
他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累过,下意识想逃避,怕醒过来就要面对审判。
甚至做梦都能梦到舒柏亭跟个神一样站在自己面前,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舒柏亭影子映在祁索脸上。
祁索看不清舒柏亭的脸,舒柏亭站了一会,转身离开,祁索张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舒柏亭消失。
又看到祁宴搂着舒柏亭,说了两句话舒柏亭就抛下祁索不顾了,祁索全身都凉透了,感觉有东西困住自己的身体。
然后祁索便醒了,睁开眼,舒柏亭站在床边,被子被掀开了,舒柏亭在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