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嘴,便当作玩笑揭过。
没想到舒柏亭放在了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订做了一套婚纱,穿上站在他面前。
他就像是一个美丽的藏品一样,在这间小小的衣帽间里,是祁索私人的,只属于祁索一个人。
祁索说不上自己是欣喜多些还是心疼多些,他走过去,掀起舒柏亭的面纱,拉着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跟他对视。
“你真好看。
”祁索说。
舒柏亭笑了声,把祁索按到柜门上,祁索热情地圈住他脖颈,迎了上去。
祁索的手绕到背后,拉下了拉链,将婚纱拉下去一些,亲舒柏亭露出来的皮肤。
我是真的很爱舒柏亭。
祁索心想。
如果说一生、永远、长长久久这些词的话,他只会愿意和舒柏亭说。
他会一生、永远、长长久久地爱着舒柏亭。
他现在不再难过,因为他相信舒柏亭也一样。
接下来是婚纱play
。
白纱被祁索拽下来,然后又到了舒柏亭手里,最后被抻直了绑在祁索眼睛上。
顿时,祁索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洁白。
虚晃着的灯光和近在咫尺的人影,祁索伸手去碰,被舒柏亭躲开。
感官被剥夺后,其余的感觉便格外清晰,祁索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来扔到一边,系带绑着自己的手腕,背到身后去。
明明婚纱是舒柏亭送给他的礼物,现在倒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份专属于舒柏亭的礼物,要由舒柏亭亲自包装好,再亲手拆开。
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祁索不介意舒柏亭跟自己玩大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只知道自己被压在柜门上,舒柏亭的手在他腰上抚摸,然后往下,伸到他腿间。
有一条纱带绕过腰间,系在他后腰,舒柏亭终于满意地停下,看着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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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索的脖颈、手臂、腰上都绑上了白纱,但他最满意的还是祁索性器上绑着的蝴蝶结,就轻轻碰一下,便敏感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
舒柏亭给祁索扩张,看着那根在白纱带的束缚下越来越挺翘,祁索发出类似痛苦的哼声,但舒柏亭没有帮他弄。
婚纱被他踩着,性器在祁索臀缝里摩擦两下,祁索叫他名字,让他快一点。
他什么都看不见,变得更加敏感,舒柏亭碰一下都好像给他身上涂了层春药,祁索情不自禁,想快一点跟舒柏亭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