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时候可是一整晚都没睡好,只说了你两句,你就说要结束。
是我哪里比不上他吗?”
舒柏亭捏着祁索下巴的力度很大,凑过来说话的声音却很轻,“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小索?”
祁索觉得舒柏亭是不是故意的,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深谙自己的软肋在哪,随随便便一开口就能瓦解掉祁索的决心。
舒柏亭是祁宴的人,我们这样是错的,要及时悬崖勒马。
但在舒柏亭贴着祁索下巴,亲到他嘴唇的时候,又全部忘记掉了。
舒柏亭说话总是不太好听,接吻的时候又那么温柔,祁索不自觉地攀住舒柏亭肩膀,身体也跟他越贴越近。
他又被舒柏亭牵着鼻子走了舒柏亭问他能不能也拍照的时候,祁索看着舒柏亭恳切的,也许也根本没有恳切,只是祁索的想像的目光时,没能拒绝得了他,点了头。
舒柏亭亲了亲祁索鼻尖,拿过扔在一边的手机。
调出相机,看着屏幕里出现的男人身体,痕迹斑驳,每一寸皮肉都像是被凌虐过,看上去触目惊心,舒柏亭的手指按上去,出现在屏幕里,干净的,和祁索形成鲜明对比。
“小索离开我一晚上,就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
祁索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改天再录吧,现在也……没什么好看的。
”
“下次是下次。
”舒柏亭说着,将祁索翻了过去,“那就从后面拍好了。
”
后背并没有多少痕迹,只有刚才磨在床单上的红印,过会就消了。
舒柏亭看着痕迹快要消失了,一掌拍到祁索臀上,祁索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一下子就翻回来了,护着自己,惊慌失措地看着舒柏亭。
舒柏亭看到了祁索这副样子,笑了声,祁索从舒柏亭的笑里分析出危险的感觉。
但为时已晚,祁索被捏住脖颈按在床上,腰间穿过一只手臂,抬高了他的臀。
舒柏亭重重撞了进来。
“呃啊!”祁索一下子接纳舒柏亭还是很不习惯,下意识要退开,又被人捏着大腿捉回来,性器一下子撞到深处,舒柏亭呼吸加重,快速抽插了两下,把祁索撩拨起来了,再把刚刚扔到一边的手机拿回来。
舒柏亭在床上的性格和他那张脸成反比,有时候粗暴到祁索都怀疑舒柏亭是不是故意,他的手指嘴唇在祁索身上留下痕迹,把幸存的背部弄得一片狼藉。
舒柏亭第一次射在祁索的腰窝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腰窝滴下来,湿滑的一大片。
第二次射在祁索脸上。
是祁索自找的,他想亲舒柏亭,亲着亲着自己伏低下去,含住了舒柏亭在释放边缘的性器。
什么廉耻,愧疚,全都被祁索抛到了天边去,他眼里都是舒柏亭因为自己而勃起的性器,舔过从根部延伸上来的那根青筋。
舌尖抵着舒柏亭铃口,细细地嘬吸。
然后祁索听到舒柏亭叫了自己的名字。
抬起头,就看到舒柏亭用手机对着自己,将自己跪在他腿间做的一切都拍了进去。
舒柏亭在看到祁索面色通红,唇边残留着精液,张着嘴眯着眼舔自己的那一幕后,性器又变大了些,捏着祁索的脸便插进他的嘴里。
反复几次后,退出来想要射,祁索却不放开,低下脸去还想要帮他,最后舒柏亭惩罚一般射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