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咬着祁索锁骨,留下浅浅牙印,“你的身体像是罂粟,我从未对谁的身体产生这种上瘾的感觉。
”
祁索感觉舒柏亭的手转到自己的性器边上,咬唇忍住了声音,过了会才开口,“是你没遇到过别人。
”
“我为什么要遇到别人?我看着你长大,在你身上有更低的不确定性,也更安全,小索,别人指不定会让我陷入麻烦,但你不会。
”
祁索闭了闭眼。
“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所以你最合适。
”
舒柏亭只是想再挑逗祁索一次,没有为难他,尽量快地结束了,他的性器从祁索手里抽出去,祁索拿纸巾擦干净手指,然后被舒柏亭抱到怀里,躺好了。
舒柏亭昨晚上没睡好,又跟祁索闹了半天,的确是累了,很快便睡着,祁索听着舒柏亭慢慢变得绵长的呼吸,却没办法睡着。
他借着陪舒柏亭睡觉的时间里,给自己做了警示录。
舒柏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喜欢的不是祁索这个人,是祁索的身体而已。
所以祁索只需要在舒柏亭需要的时候献出自己,只要保证舒柏亭一直喜欢自己的身体,就能够一直留在舒柏亭身边。
还有,不要给舒柏亭惹麻烦。
祁索的头顶好像出现了两只小祁索,一只揪着他的头发指责他不要脸,倒贴,舒柏亭都这样不重视的对待他了,他还要给舒柏亭找借口。
另一个却说:没关系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索只要在舒柏亭身边就开心,那这点委屈又算什么呢?
的确不算什么,祁索想。
舒柏亭什么都没错,是祁索要给自己警示,才不会让自己变得贪心。
祁索偷偷在被子下牵舒柏亭的手,抬起来放到嘴唇边吻,舒柏亭的无名指上有戒痕,但是他今天并没有戴婚戒。
不过也是了,谁会在情人面前戴婚戒呢?
舒柏亭又不是祁宴。
祁索翻了个身,滚进舒柏亭怀里,把舒柏亭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近距离看着舒柏亭的睡颜,又被舒柏亭勾到了。
祁索擅自拿舒柏亭来跟祁宴那个新情人宿锦言对比了一下。
宿锦言是好看的,在荧幕上演的大多是气质忧郁的男人,拿了很多奖,祁索的母亲也喜欢看宿锦言演的电影。
宿锦言好看得太素了,哪有舒柏亭第一眼就能抢夺人的心智。
祁宴到底是收不住心,就像是集邮一样,有了舒柏亭这样的,还想着要宿锦言那样的,野心勃勃,无休无止,永远不满足于当下,也会不停的有下一个人。
祁索用忧愁的眼神看着舒柏亭,在想舒柏亭当初选择与祁宴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一生一世,忠诚专一。
可如果是他跟舒柏亭结婚,他是不会让舒柏亭受到一丁点冷落的。
祁索眨了眨眼,将脸贴在舒柏亭肩膀,亲他脖子上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