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距离,靠近少女红透的耳朵,“不许叫”,她忙点头,唇瓣在粗糙的掌心摩擦,
李宴圈在她胸口的手臂紧了紧,“也不许动。
”
她很听话,再一动不动,只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惴惴不安,一阵悉悉索索声后,肩上被披上了一件湿透的外袍。
随后是出浴的声响,熙纯仔细听,姐姐似乎离开了,其后一群宫人搬来了器物,听声音不很沉重,放下东西又齐齐退出。
她裹紧身上的外袍,一团阴影落在面前的水面,抬头看,李宴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池边,居高临下俯视她。
熙纯立刻被烫了一般移开视线,难堪地掉起眼泪,没流几滴,又听怡亲王很不悦似的,皱眉看她,“不许哭。
”
话出口便有些后悔,这么个小姑娘,又不是手下的兵,做甚么训她。
再一看,哭得更凶,便只好学着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她,“莫哭了,上来换掉湿衣服,这样穿着不难受么?”
熙纯讶异地抬眼,不想怡亲王竟是这样和善,她扭捏片刻,不敢违命,见怡亲王已伸手示意,便沉下身体朝他游去。
一尾鱼似的灵巧,山林里遇见,决计教人当做山神精怪去,轻轻一划,雪白的足挑起水花,人便到了他眼前。
美人出浴,实在是再香艳不过,手指尖还滴着水便被握住,顺着他的力道从台阶走上来,熙纯被牵到屏风后更衣。
脱去外袍,换上备好的襦裙,熙纯还没想出请罪的说辞,李宴淡淡看她一眼,先一步开口,“本王恕你无罪”,他唤来侍卫,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一瞬,命令道,“送小姐回去。
”
熙纯想要解释,想说自己不是有意的,她打伤了三哥被发配到庄子,本来以为会受磋磨,可是恩人又帮了她,不仅衣食无忧,还有先生教她念书,管事告诉她别庄旁有处温泉山庄,若是想去便自去,她也是犹豫了许久,今日管事又提起,她才被引来这里浴身,谁知道这样倒霉,竟然会撞到了大名鼎鼎的怡亲王。
可现在来看,怡亲王丝毫没有怪罪她的意思,熙纯满腹狐疑,却不愿深究,听话地随侍卫离开了。
李宴的视线从那一道渐远的倩影移开,心中思绪纷杂,全化作一句“长大了”。
最直白可观的,是从垂髫小童到豆蔻少女的身姿容貌变化,从前与她通信,李宴总以师长自居,可今日见她,却分明有一瞬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原来她已经这样美,也难怪下人生出别的心思,诱她来瑶华殿邀宠李宴头疼,这棘手之感里别有一层意思,心里深处,隐隐有个声音问他,难道你就没生出旁的心思?企:鹅群二]3+灵}六久"二=玖/六,制作
世界三、为报恩给姐夫肏,骚奶子被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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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熙纯半是出于恐惧,半是出于羞耻,再也没有去过瑶华殿里的浴汤。
这期间嫡姐沈燕清来过一次,她本以为东窗事发,然而嫡姐只是来替三哥送信给她,没有多留,很快便离开了。
至于沈燕舟在信里说了什么,熙纯半点不想看,却也不敢就这样扔了或烧了,只好在书房里寻了个木匣子,与练字时用过的纸放在了一处。
对管家的话,熙纯也不大信任了,因而这日管家跪在面前要她去救怡亲王时,熙纯只觉得十分荒谬,“你说,一直以来与我互通信件的恩人,就是怡亲王殿下?”
管家连忙称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与一个小巧的玩意儿,熙纯先接过那枚器物,打量两眼,心下一阵惊疑,原来这正是九岁那年上元节她送人的花灯!
急急拆了信,果然也是同样的字迹!
自习字后,李宴常写些样字供她临摹,熙纯对他的字迹早已烂熟于心,只匆匆看了遍信就相信了管家的话,顿时心焦不已,“你方才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