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由缓到快的操弄着小穴,裴松舒服的哼哼了几声。
“骚货!…我让你一直作业作业的…干死你…
小骚逼怎么插也插不烂…被鸡巴插的喷了一地,你说说你特么有多骚?在喷一次骚水给我看,我就让你写作业…”
蔚初偏过头,眼角又洇出了泪花。
与之前相比,不同的是这次是因为被插的太爽…已经爽到只能用哭来表达。
“唔…嗯…我…我我不会…不要了…求…求求你了…放…放过我吧…”
一句委屈巴巴的求饶,在这种情况下就变成了助长男人情欲的春药。
裴松权当她是口是心非,鸡巴更加用力的操干着小逼。
“不会?刚刚不是很会喷么?把我鸡巴都给喷射了…在喷一次,不然操你一晚上,作业也别想写了!
乖乖听话,小骚狗,喷给我…诶啊…”裴松掐着她乱晃的奶子,一点点用力。
“特么的还夹我鸡巴是吧?操…大鸡巴是不是操到你最里边了?贱逼…骚死你算了…这么骚贱的洞…就是个天生给男人干的骚货…”
裴松正干得起劲,蔚初也意乱情迷的乱哼哼。
突然家门有了响动。
很显然,裴松与蔚初也都听见了。
蔚初心下一慌,禁不住的紧张。
小穴也随着紧绷的情绪收缩,严丝合缝的吸着裴松的鸡巴。
他低低的喘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放慢了一些。
“谁…谁呀?”蔚初细细的发出询问的声音,担忧和惊慌布满了她这张香汗淋漓的小脸。
裴松的食指竖在了鼻子前,做出让蔚初噤声的姿态。
“嘘,别出声。
”
他也在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声响,鸡巴还插在小穴里不停的进出。
蔚初已经在极力忍耐不发出声音,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是在所难免。
门外的俩人是裴爸与裴妈,他们原本外出旅游。
定好回家的日子应该还有几天,这会儿却突然回来了。
裴妈刚放下行李箱,裴爸便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她。
“老婆…我的好老婆…快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一手拉下裤链,另一手急促的脱着妻子的短裤。
“讨厌…死鬼,你好坏…不要在这…待会儿被松松看到怎么办?回…回房间去…”
裴妈推搡着裴爸,其实下面早已经湿透。
“不会的…这个点儿子肯定睡了…快让我插插你的骚逼…好老婆…老公忍了一路了…让我进去…”
他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妻子的短裤已经被扯至了脚踝。
内裤已经来不及褪下,他轻轻掀开了内裤的一角,无毛的白虎逼只露出了半边。
鸡巴顺着记忆里的路线,直直的插进了溢着淫水的骚穴。
裴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忘乎所以的操干着自己的宝贝老婆。
“老婆…老婆…爱死你了…干了你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啊…干死你…爽么…爽不爽…老公好爽…”
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遍布了客厅,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