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昭捋了捋蔚初的头发,他嗅着指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问蔚初,他刚刚进来干了什么。
蔚初知道蔚昭又在调戏她了,故意闷着不回话。
但蔚昭硬要她说,吓唬她要是她不说就堵在这多操她几次。
没办法,蔚初只能很小声的说了句。
“爸爸进来欺负女儿。
”
蔚昭低低窃笑。
“怎么能叫欺负?这叫干,这叫操,爸爸进来干骚女儿的逼,把骚女儿干的特别爽,小没良心的,舒服了说我欺负你?”
蔚初大着胆子堵他的嘴,脸蛋早就红透了。
嵌着一丝羞赧的粉,嵌着一缕畅快的红。
最后蔚昭把蔚初带进试衣间的裙子都买了下来,还买了几件他觉得蔚初穿着会好看的裙子。
蔚昭提着大包小包,蔚初乖巧的依偎在他身旁,挽着他一条手臂,看起来很是亲密。
邻居见到这一幕纷纷杜撰着各种各样的话题,但最终也都认为蔚昭是一个好爸爸,妻子没了以后安安稳稳接替起了照顾孩子的责任。
只是他们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那扇关紧了的门的背后发生过的景象有多淫乱。
好爸爸和好女儿之间的游戏,有多下流。
这段时间蔚初对针线活起了兴趣。
除了学习的时间外,只要得空,她都要拿着一坨坨的毛线织来织去。
起先织出来的东西完全没眼看,经过几次屡战屡败的试炼后,总算织出了一条像模像样的围巾。
天气凉了,她把这条围巾送给了裴松。
裴松拿到以后没多大反应,但背地里爱不释手。
蔚初用这条围巾跟他换了一个条件,条件是他不要再去找盛辞麻烦。
裴松一开始根本不肯,还阴阳怪气骂蔚初真会给那废物着想,那么心疼他怎么不上他的床,是来不及么。
蔚初只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任何牵扯和关联,也不想身边的人在跟盛辞这个人有什么瓜葛。
简而言之,不是她心不心疼的原因,而是想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这个人当做不存在。
裴松嘴巴上答应了蔚初的条件,不过背后还是找人把盛辞揍了一顿,不然他怎么肯解气。
只不过这事他没露面,就算被蔚初知道了怀疑起来,他也打死不认。
这天周末吃过晚饭,蔚初跟蔚昭请示了一下自己要和同学去看个电影。
蔚昭一开始不太情愿,追着问了几句是什么同学,男同学还是女同学,看什么电影,几点钟回家。
问了一箩筐,蔚初将编排好的话术一一搬出来回答了蔚昭的问题。
全部过关后,蔚昭也没难为。
最后应允了,只是叮嘱蔚初一定要早点回来。
蔚昭自己则还是有个生意上的应酬推不开,大概率也要后半夜结束。
蔚初前脚刚出家门,蔚昭后脚也离开了家。
而蔚初自然不是和同学去看电影,她是被裴松缠的没办法,非要今天晚上约她出去玩。
裴松接到蔚初后,带她去了一个朋友的家里。
一开始裴松骗她说去打牌,结果蔚初到了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打牌,这就是个小型聚会。
房子很大,不亚于江妮和程然那栋别墅。
裴松带着她出现时,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有男有女。
而蔚初则是很不自然,她也不太能应付这些场面,好在没有任何人难为她,跟她搭话的人也都很客气。
“裴松,你骗我,你不是说来打牌吗?”蔚初蹙眉,站在裴松身侧小声说道。
没曾想她这么一提,裴松还真就招呼着这群人坐下来打牌了。
这些人还很给他面子,他说打牌大家都来了打牌的兴致。
裴松坐在沙发上掂了掂怀里的蔚初,笑说骗你什么了,这不是打牌来了?
蔚初白了裴松一眼,心想真是个无赖。
不过蔚初对打牌一窍不通,她只能坐在裴松怀里看着他手里的牌,以及桌面上被扔出去的牌,眼花缭乱。
玩了没几把,房子里